星期五, 9月 07, 2007

[心得]《銀簪子》(GRANDMA'S HAIRPIN)

作者︰蕭菊貞\aNobii博客來

“銀簪子”是一部記錄片,蕭菊貞是導演。“銀簪子”是一本導演與觀眾或讀者分享其拍攝過程及感受的書,蕭菊貞是作者。
“銀簪子”是一支祖母留下來的飾品,也是血濃於水的象徵。

http://www.pts.org.tw/~web02/Seminar/p4.htm

民國三十八年前後,國民政府從大陸撤退來台,帶了六十萬大軍,他們以為不久之後就可以反攻大陸回家了。

沒想到一待四十年,兩岸才開放。於是,這群老兵成為台灣與大陸間最尷尬的一群人!
家,歸不得,不可求。

蕭菊貞的父親也是老兵。奶奶的一支銀簪子,讓蕭菊貞
走進了父親的世界,和許多老兵伯伯們的深深思念……。

記錄片是2000年出品的,有得獎也參加過不少影展(參考),可是我沒看過,連聽都沒聽過。

書中的文字如散文般娓娓道出一些拍片的辛苦與困難,老兵們對大時代的無奈、對家鄉的思念、對生命即將走到尾聲的無力……

不知道為什麼,小時候並沒有意識到本省和外省的差異。頂多只有在填寫個人資料時有欄「祖籍」,父親說寫福建。
啊,福建,聽起來就很有福氣的樣子,然後再聯想到地理課本上的武夷山照片,嗯,這就是我的祖籍。如此而已,有什麼斯土斯民的感情嗎?沒有。只有那些已是歷史的地理課本中的狹隘印象,甚至考完試就忘了。

省籍問題,反而是在有投票權之後,才慢慢從報章新聞中注意到。真正對選民有益的牛肉都被這些意識型態的問題所模糊,而這就是台灣政治的可悲。

  • 現實一點都不美。甚至殘酷得讓人討厭。
  • 我討厭面對死亡,它讓你完全無能為力,某一種關係硬生生的被切斷。
  • 而我,客家人和外省人的孩子,是台灣人?新台灣人?還是外省二代?對於這種粗暴的分類法,我一直感到厭惡,翻開台灣近代史,我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純種台灣人?我以為,我生在這土地,長在這土地,我是台灣人啊,為什麼有一把尺,老把我撥到海峽中間呢?
  • 我討厭政治,但我們生活在台灣,卻怎麼也擺脫不了政治的陰影,像卡通中被施了咒語的烏雲,你怎麼躲也躲不了,它就是在你上頭。
  • 「從此」有些時候是這個意思,作者想去喝杯熱牛奶,好好睡一覺了。
  • P.192 結局,通常是一個故事的高潮,激情的、溫情的、濫情的都好,至少要製造一種情緒,讓觀眾或讓讀者覺得不至於損失。
  • P.196 糾纏,是一種很恐怖的狀態,也就是還不夠清明,絞成一團,而且還會繼續下去。
  • P.210 「你什麼也無法改變!」我聽見冷冰冰的死神的聲音。